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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拎着油纸包裹的食物,吉星不知往何处去,他想了想,打算去看看姜兴祖的妹妹姜守贞,他从岳梦野那里讨要了一份厨娘的工作。可刚到姜兴祖的住处,他便听见屋内的喊叫声。一群痞汉正围着姜兴祖的妹妹撕扯,他们因她的哭嚎而感到心情愉悦。

    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救命啊。”

    满嘴是血的女孩用清澈的眼神看着吉星。

    “小矮子,你谁啊!”

    “他是衙门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衙门?”

    她还相信吉星之前的谎言,吉星掏出身上的令牌,“镇剑楼。”

    “镇剑楼算什么衙门。”为首的人向吉星努努嘴,“我们在讨债,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。”

    吉星将女孩护在身后,“什么钱?我替她还。”

    “他哥赊欠的钱,四百四十两。”

    “有何凭证?”

    那人拿出一张纸,上面还真有着姜兴祖的字迹和血手印。

    “债主已死,债务应当一笔勾销。”

    “不好意思,没这个规矩。”那人将手契收起,“父债子还,兄债妹还,她要是没钱,我就把她卖到酒楼里去。听说,她也不是什么正经的姑娘。”

    吉星打断了那人伸过来的手,后面的两个人见要动手也冲了上来,吉星将手中的油纸包丢出重重地砸在他们的脸上。一拳铆足劲横着向吉星的脑袋冲来,吉星抬臂挡住,那痞汉又抬起右腿高踢,吉星手臂翻转向下忍痛将这一脚也拦下,随后手掌微转,抱着那人的腿将他掀翻在地。被油包纸砸到的一个人露出袖中匕首,吉星侧身闪过,然后一拳击中了对方的鸠尾穴,令对方喘息不能。

    为首的痞汉站起身,“不愧是镇剑楼的人,有两下子。兄弟们,一起上。”

    习武无非为了一个斗字,比常人擅长打斗便是九品,一对一必有胜算。但双拳终是难敌四手,九品到八品的关隘就在一个勇字上面。只有勇敢的人,才能在战斗中生存,只有生存下来才能感受到气的存在。

    吉星的嘴角也流了血,身上也是疼痛万分,最要命的是他要在抵挡他们的攻击的同时,注意那些锋利的匕首。纵然年少,他也有些体力不支,只能拼命地去思考师父教给他的功夫。

    “力重不能自举,须人乃举,何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