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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昨天谈话结束,水云给徐长泽一些伤药,以便助他快速恢复身上的伤。

    就那只剩下淤青和些些疤痕的伤。

    原先徐长泽还在推辞,认为过几天就好,或者说对他而言这些已经算不得伤了。

    可水云毋庸置疑,她要一个状态极佳的临时同伴,不需要他带伤行事,药已给他得用。

    第二天一早,天际泛白,水云又拉上徐长泽去山林采药。

    这次采药不是水云自己身体所需,而是给出去之后遇到的可能发生些情况所备。

    出发前,水云找了一个护腕给徐长泽。

    护腕通体银白,上面有些纹路,像是祥云。

    至于护腕的材质看不出是什么,似银非银,似铁非铁。

    当护腕递给徐长泽时,他面色凝重,神情复杂。

    “请问姑娘这是什么?”

    徐长泽冷肃道。

    他神情鲜少柔和过,哪怕是张温玉的脸,在清冷的气质和平常不苟言笑的面色上,他更像块从极寒之地挖掘出来的羊脂白玉。

    如今配上语气更冷些的询问,平常人早就被惊得一身冷汗。

    而水云不同。

    这些丝毫没有影响她一分一毫神情。

    “储物器,只是不知道你们外面怎么称呼它。”她语气淡淡。

    水云抬起手中的黑色细镯,示意护腕的相同性。

    “那姑娘这是什么意思?”徐长泽疑惑夹着不确定的询问。

    “给你。第一,算是三年之约的一些报酬。第二,拥有它在外面行走没有那么局限。”

    水云不想拿着护腕,在这里耗时间。

    话完,她就塞进了徐长泽怀里。

    “你!这……姑娘!”

    徐长泽猝不及防。

    水云塞完就上前整理竹篓,徒留徐长泽在那里用极其复杂的神情看着她背影。

    “姑娘可知这东西的贵重,就不怕在下夺取,毁尸灭迹。”

    看着她不在意的样子,徐长泽忍不住继续出声。

    “哦,如果你想夺了,想杀我,那就杀吧。不过,你会吗?”

    又是毫不在意,这语气还不如询问早食吃什么比较实在。

    徐长泽无奈。

    “在下不会,姑娘放心。在外面它叫须弥之物,很贵重,很多人想要它。”

    他解释道。

    “哦,外面有人用就行,你也用过吧。”水云仍平淡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徐长泽应。

    他是用过,外面的确是有人用,不过转念一想好像说的不是这么回事。

    他还想说什么,水云先出声。

    “我们该走了。”

    该去采药了,不然这几天都弄不够出去要用的药物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徐长泽欣然应下,“不过,关于它,最后问姑娘一事,它是如何得来的?”

    至于须弥之物的贵重,暂且不谈,可这护腕徐长泽却极其复杂,双眸深深,注视着已经转身过来的水云。

    似乎等她下句话,他就蓄势待发。

    手中护腕被他深深捏在手中,心中晦涩不明。

    有这只护腕,又有如此医术。

    是他的徒弟?

    “意外之财。”

    水云不轻不重,毫不掩饰。

    水云看向他,这个男人眉眼凝重,似乎对这个问题很看重。

    什么是意外之财,不经意、不计划的获得的财物。

    当然这种储物器对于水云来说算不得财物。

    四个字砸进徐长泽心里,既然是意外之财就是和他想的人没有关系。

    他沉默了一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