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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兴许是为了躲她。那人搬去了最偏僻的宅邸,离宁府简直十万八千里远。进了宅子,再经过曲折的游廊才到书房。

    她谢过引路的丫鬟,在门口站定,犹豫半响,才曲起手指轻叩门扉。

    “今日不见客,请回。”极冷淡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从鹤……是我。”

    她的声音小,也不知道那人听没听见。安静了好一会,她正要再唤一声时,门突然被打开。

    那人站定在门口,直勾勾地盯着她。

    “原来是宁姑娘。”从鹤笑笑,声音柔和下来,“不,应该叫您宁夫人了。”

    这话带刺,这人的神色又如常,竟叫宁沅一时间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“天色太晚,若无事请回吧。”从鹤语气依旧温柔,边说边要合上门,“路上小心。”

    宁沅愣住,随及慌忙地拉住她的衣袖:“从鹤,你等等,我、我有话和你说……”

    “什么话?”她冷笑。

    “你说要和我相伴一生,但转眼嫁为人妇。”从鹤笑“我还以为你是被迫的,处处为你考虑,计划带你逃跑。你不见我,我便费尽心机,结果看到你和他琴瑟和鸣。”

    “如今又来找我,你教我怎么信你呢?”

    修长的手指掐住宁沅的下颌,她被迫直视从未见过的、如此破碎的从鹤。

    从鹤在尽力控制情绪,眼里却有水光:“宁沅,你把我当什么了?”

    她真把这人的心伤透了。

    宁沅感觉咽喉被堵住。她自作聪明,以为能将事事处理妥当,一切都朝预料的方向走,却独独伤了爱人的心。

    这不是她想看到的。

    后悔涌上心头,莫名的冲动叫她环住那人的脖颈,主动吻上了从鹤的唇。

    那人身形一僵,任由宁沅笨拙地亲吻,实在喘不上气,宁沅才停下来,脸颊绯红,“从鹤,你信我这一回,好么?”

    宁沅的眼睛太有欺骗性。

    水眸潋滟,能从中看到自己的倒影,仿佛她的心里只有自己一个。

    从鹤不语,手指摩挲着她的肌肤,力道却一下比一下重,忽而双手捧着她的脸,发了狠地吻住唇。

    她们拥吻着,饥渴地从对方身上汲取安全感。衣杉散落,将人压到榻上,从鹤吮吸着她雪白柔软的乳,手则不断刺激着她的阴户。

    宁沅则全意配合,口中不断吐出混乱甜腻的呻吟,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