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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公公孙伟的掌心兜满了儿媳妇郑小云花穴的汁液,湿漉漉搞了一手。

    男人满意了,早就硬得发疼的鸡巴此刻一下也等不了,扯开裤子掏出那大家伙儿,对准女人的腿间就要冲撞。

    “老头子!老头子?在哪儿?……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将将入巷那一刻,婆婆刘梅破锣嗓门忽然大声嚷嚷起来,吓得公公孙伟几乎要萎了。

    儿媳郑小云似笑非笑瞅了公公一眼,似乎再说:看吧,我就说老太婆要找你。

    她忽然笑了笑,也不动作,就这么愣生生瞅着公公,那根紫红粗大的阳根已经摩擦在她的阴户,眼见就要插进来让人爽死了。

    公公孙伟深吸口气,撸了两把阳物,铃口已经溢出好些半透明液体,他没打算理会楼下的婆娘,正要提枪上阵操儿媳妇。

    “死老头子在哪儿!死哪里去了?!大晚上见鬼啊跑去啥地儿啊!……”

    婆婆刘梅不耐烦了,一见老公大晚上不在,又开始叫骂,大晚上骂得恁难听,也不怕左邻右舍听见。

    儿媳郑小云早看清婆婆的嘴脸,不耐烦理会,公公如今正脱裤子在屋里要操她小屄,她乐得让婆婆刘梅戴绿帽,可惜现在不是摊牌的时候。

    “走啦……一会儿她要闹了……”郑小云朝房门口努了努嘴,不让公公继续。

    孙伟骂了句晦气,匆匆提裤子转出门,又轻轻带上,人出现在隔壁房间。

    他探头出去,骂道:“大晚上喊什么?!叫魂啊!”不愧是两口子,骂起人来是好不含糊,说好听的农村人不拘小节,不好听就是粗鲁庸俗。

    儿媳郑小云不管他是粗俗也好,还是怎样,只要给钱的就是大爷,她拢了拢吊带裙,侧耳听着楼下动静。

    “你是死人啊叫那么多声没听见?”婆婆刘梅仰头朝公公孙伟骂道,“你儿子在外头吃酒,你不管?!吃得烂醉可咋整?你说说他!”

    “我儿子要是出啥事我跟你没完儿!”

    “你有病啊你!”公公孙伟大骂,“他还小啊!屙屎都能撑死狗!你还要老子管他?!”

    “你他妈滚一边去!要管你不会说?他还小啊?都娶老婆还要老子管?”

    公公孙伟同样骂的难听,儿媳郑小云一阵厌恶,她都嫁了什么家庭,难道不会好好说话?一家子人都不是东西!

    腿间黏腻的触感让郑小云不舒服,她不得不又进浴室冲洗一边,擦干净身子再出来,隐约听到老两口的叫骂,渐渐越来越大声,似乎动了真火。

    难怪公公孙伟不待见婆婆刘梅,两口子做爱都不行,哪里还能忍得了?

    儿媳郑小云不禁想,如果有可能,以公公孙伟那德性,巴不得现在就把婆婆刘梅扫地出门。

    至于能不能做到,估计也就想想就好,儿子都恁大了,即便公公孙伟正想娶年轻的,婆婆刘梅也不答应。

    郑小云更不想嫁给恁个老头子,把自己下半辈子搭进去。

    睡归睡,她要的是钱。

    说来说去,她就瞧不上这两口子,连带丈夫孙大柱这绿帽大乌龟,她也不上心。

    “……这日子……什么时候是个头啊。”郑小云对着镜子喃喃自语。

    隔壁屋,公公孙伟骂一阵,终于耐心被折腾完了。

    他道:“得了!老子懒得理你,你爱管就管,别找老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