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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喜山趴在弗妄身上,仔仔细细地观察着,以前弗妄假装中了迷香就是这副模样,稳稳盘坐,平静地直视前方,仿佛超脱于万物之上。

    她对之前两次遭遇犹有余悸,不敢再有轻慢,趴在弗妄的膝上处抬头,向上看,时刻注视着他的表情。

    确实和此前不一样了,哪怕还是之前那副姿态,却莫名有汗,像是哪位神仙落进了凡间,终于也要像常人一样烧火、吃饭、沐浴、歇息。

    喜山舔了舔嘴唇,她含住那滴下落的汗,舌尖轻舔,复又向上,似乎听到了一阵越来越响亮的心跳。

    那声音混入佛珠落地的脆响当中,喜山心念转动,环住了弗妄的腰。

    她将嘴唇贴上弗妄的腹部的线条,一点点又再往上……

    抬至胸口,忍不住突然开口:“你怎么不说话呀?”

    她的尾音上翘着,带着一丝报复成功的洋洋得意,还有百年来行走江湖惯有的恣意妄为。

    却没想到弗妄竟然转过了脸。

    喜山蓦地停下动作,莫名不安,却久久没等来接下来的事情。

    她的身体极为紧绷,此番前来,为了效果逼真,是真的令自己置于极端虚弱的状态,就是为了在此刻控制弗妄,引诱他,让他成为自己的裙下之臣,没想过失败的可能,走的正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险棋。

    然而局面似乎发生了某种出人意料的变化,此人的道行过于高深,完全没有喜山以为的那样濒临失控,而是如慈悲的佛像一样注视着,怜悯着,仿佛看穿了所有的伪装、计谋,明白她的恶意报复和真实所图,却又并未多加指责。

    喜山想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