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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陈铭泽锁上浴室门后便把衣物挂在挂钩上,没了遮掩,身下凸起的欲望痕迹出现在眼前。

    连夜赶工程,镜中的自己眼下发青,胡茬冒出,神情疲惫。

    “特别像老婆刚死又要挣小孩奶粉钱一天打四份工的男人”,他想起妹妹曾经跟她好友这样形容他,语调高昂,带着她耍小聪明时的得意味道。

    现在看这话倒也没说错。

    那时他长腿交叠斜靠在校门转角,二人碰面,他的好妹妹吓得膝盖发软一趔趄扑在地上,忍着擦伤又不敢多言暗自委屈跟在他身后的模样,十分的蠢。

    他心跳加速如激烈鼓点,在胸腔中敲击出紧张的节奏。喉咙仿佛被无形的手紧紧攫住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微弱的窒闷。舌头缓缓地刮过后槽牙,像是准备好品味某些禁忌的味道。镜面中,男人的面孔逐渐模糊。

    他的动作变得愈发激烈,双手在身体下方快速而急切地动着,每一次套弄都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和皮肤摩擦的闷响。

    他在压抑小腹传来的快慰,并不希望欢愉结束得太早。

    视线触及洗手台,原本他放在左侧的剃须刀被随意扔在右边,看起来已经被使用过。

    余出左手把剃须刀卷在掌心,奇怪的触感让他心脏猛得一跳。

    张开的五指间,有清液粘连。和坐垫上的她渗出的水味道一样。

    身下的阴茎涨得发紫,手掌已经在飞快地前后滑动,但还是没有想射精的意图。

    他换了只手,就着妹妹小嫩批留下的骚水,勾连铃口溢出的前液用掌心滑弄着肉柱,脑海里想的是十分钟前她会在哪里用他的剃须刀磨穴。

    洗手台,也只有洗手台。

    可能先夹着边角身子前后摇晃蹭软细腰,等私处吐出足够淫液后,又翘着雪白的屁股脱力般跪趴在洗手台上,用他原本在自己脸上刮下胡茬的剃须刀,悄悄磨穴压阴蒂,压得身后圆润的肉团乱抖。克制地咬着唇不让淫乱的媚叫外溢,口中涎液却止不住地往下滴落,把自己被玩弄到神志不清。

    之后还要故作正经地出浴室,继续扮演他的清纯妹妹。

    会偷用别人的所有物刺激到淫汁四溅的乖巧妹妹。

    “呼——”陈铭泽深深换了口气,想象着陈茗珂双臂紧贴镜面,面色绯红地掰开臀瓣扭头望向他。

    “哥哥来肏穴。”被撬掉尖牙利齿后,搓绵柔软的身躯很忠实自己的欲望,会嬉笑着收缩内壁,用不断翻开的艳色软肉,招呼他身下昂扬的到来。

    想象中的淫乱场景刺激得肉棍弹跳,顶弄在残留着清水的洗手台,冠状沟擦过台沿,那里也可能是她刚刚流水泛滥过的地方,夹杂着真实的性幻想刺激得他尾椎一麻,气息也不复稳。

    “唔——”他压抑地闷哼一声,浴室回声荡漾,显得克制又下流。

    精液射得又凶又急,有几点溅到刀具深色的弯柄,他顺手甩到洗手池里,在水龙头滴落的水珠下颜色渐浅淡,逐渐消失。

    像是从未被两人的爱液沾染过一样。

    身体流淌相同的血液的两人,她与他一样撩起清水洗去污秽,一出这个合理赤裸的地方,又需要伪装成纯净且疲累的人类。

    可是太辛苦,也辛苦够了。

    陈茗珂棉被兜着头脑当乌龟,当耳朵敏锐地捕捉到浴室门锁转动的细微声响,急忙大手一挥翻身坐起,露出被闷得嫣红的双颊。无暇顾及凌乱发丝,她踩着地板噔噔噔地贴近门板听外边的声响。

    外面归于沉寂,她猜测陈铭泽已经回房歇下,又小心翼翼地拉开一线门缝,窥探着外面的环境。他的房间在视线前方,紧闭的门底下透着暖色柔光。

    为了减轻动静,陈茗珂轻轻踮起赤裸的脚尖,悄无声息地从房间中溜出。

    只是不巧,刚路过他的房间,身后地板突然大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