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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二天,范小希慢慢睁眼,看到照射进来的白光时,才发觉昨日收留自己的大姐,正枕在自己胸口。

    尴尬的是昨日换上的长袍已经乱糟糟的仍在一边。

    掀开被窝往里看见裸露的身躯,忙又盖好,匆匆撇过白花花的两个’馒头’。

    可耻的是仅仅一撇自己的下身就立起来,顶到大姐的腿缝中。

    欣柔被这轻微的动静弄醒,感受到腿间那想要作乱的小可爱,心中乐开了花。

    在范小希的惊讶中她往下钻去,随后范小希看到被子被撑起啦,那东西被人含进嘴里,瞬间变得又滑又湿。

    温热的刺激下腺体爆涨,舌头灵活的穿梭在自己包裹着的外皮中间。

    又是一激,龟头像竹笋般破土而出,才两天就经历了如此舒服的伺候。

    爽的有些飘飘然,乾元的奶香味又扩散开,鼓励着欣柔加大舔舐的力度。

    从未有过的经历,没坚持多久范小希就感到又想尿尿了。

    “别再舔了大姐,不能再舔了,我感觉我要尿出来了”,欣柔听到这里更加兴奋,双手不停搓揉两边。

    “妻君,出来…,到奴家嘴里…,奴家还没吃早饭呢~”一边说又去咬合那暴涨的青筋。

    范小希实在忍不下去了,长长地似是叹息一般“啊~~~”,不受控制射出几股浓汁。

    欣柔快速吞咽下去,等到射完了,周围的粘液也不放过,非要舔干净。

    范小希怕自己下面这不老实的东西又有感觉,还是见机穿起裤袍。

    欣柔一边舔嘴,同时向床边挪,挪到范小希身旁,一只脚着地半跪着夺过她手边的系带温柔的系起来。

    范小希不好意思说:“昨个不知怎么了,闻到一股香,浑身燥热就想着做那事儿,唐突了大姐,对不住您”

    欣柔笑着说:“妻君别叫我名字了,多生疏,叫我阿柔吧。”

    “阿柔,总归是你吃亏,你若是嫌弃我就拉我见官,若是不嫌弃就让我负责吧”

    范小希接着说:“不知道你们这里女人和女人能不能过日子”

    大姐望向范小希含情脉脉,眼中闪烁着幸福的泪花:“当然能,坤泽和乾元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”

    “咱们雁北关虽然是边陲小镇,但乾元娶一个坤泽也能领二两银钱,虽不知妻君为何如此穷困潦倒”

    “第一眼见到妻君,都没认出妻君是位乾元君,还以为是咱镇上随处可见的腌臜坤泽呢”

    范小希还是不懂:“为何后来您说我是乾元了,坤泽和乾元二者有何区别”

    欣柔一脸宠溺:“怎地连常识都不懂了,看来以后奴家还有好多要教妻君的,总的来说就是乾元能闻到坤泽的香味”

    “还可以释放信香吸引坤泽,乾元下边有个腺体,成年后做那事儿,交合时标记牙伸出刺向坤泽后颈腺体,注入信香就能标记。

    “若是成结标记,坤泽将会打上烙印,被永久标记,一辈子只能属于将她标记的乾元。”

    范小希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头:“原来是这样,天呐,昨天我说你好香那句话在你们这里就像是调戏良家妇女一样,麦噶(mygod)”

    “既已至此,我们还是去官府领婚书吧,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们都做了,我糟蹋了您的清白,希望还能补救。”

    欣柔扑进范小希的怀里抚摸她的后背,十分感动:“不,是我昨天释放过量的信香勾引了妻君,才会这样”

    ”雁北关的乾元太少了,前几年阿拉汗的几个部族轮番抢劫,不仅抢走了瓜果蔬菜,银钱,还抢走了好多乾元回去生孩子”

    她说着有点委屈,还抹起了眼泪,楚楚可怜,“加之分化成了优质乾元的姐妹,为了更好的生活去了好些的城市”

    “雁北关的乾元变得很少,好门户的乾元被富家小姐踏烂门槛,像奴家这样三十又几,孤苦伶仃没乾元依靠的坤泽有好多。”

    “奴家不得已的。昨天认出了你,奴家想着老天爷总算是可怜奴家~,哼嗯~”

    欣柔嗲着声情动手又向下摸去,范小希装作没看到去屋外砍柴烧火,早饭随便吃了点红薯拌米粥。

    范小希前世很喜欢玩游戏,深知不管身处在什么世界,第一天都尤为重要。

    首先要解决物资和基础生活费用,得知这个世界乾元娶坤泽发钱,于是叫欣柔带着去了县衙领婚书。

    衙差让二人在大堂内等着,就匆匆离去,只听见匾额下那块江水朔日图墙板微微颤动,后院传来咿咿呀呀的声音。

    仔细一听竟是女子行房的娇喘声,呼呼吸吸,上气不接下气。

    范小希意识到后院的人在干什么,趁着没人翻了几下白眼,一屁股坐在堂门口的门槛上歇息,没了刚来时那般恭敬。

    欣柔瞧见也跟着跪在她身旁,“阿柔姐姐你快起来,地上凉”

    说着范小希右手去拉欣柔,欣柔被拉着坐进她怀里面对着她。